以前没有,以后,也不会。
他不想看她于失败后,露出懊恼模样,所以,即便他能于朝堂之上,舌辩群儒,于她面前,他,也只想做个,永远赢不了她的言拙之人。
“嗯,你说罢,我听着。”
柳轻心只是喜欢这种,被翎钧捧在手心里的喜悦,并非看不出,他是在让着自己。
她笑着学他样子,伏下身子,占据了剩下的半张小桌,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咳,那个,那我们,从第三封信开始说。”
柳轻心的突然靠近,让翎钧本能的心跳加速。
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,顺势,坐直了身子。
“你还记得,那信的内容罢”
为避免尴尬,翎钧一边说着,一边扯过了,放置在一旁的棋盘,摆在了他和柳轻心之间的小桌上。
“记得。”
“你跟一位道长求雪。”
见翎钧搬了棋盘,柳轻心只得坐直起来,给他腾出桌子。
她不知道,翎钧为什么突然把棋盘搬来。
不过,无妨。
下棋,本就是一种闲聊方式,只是,比语言,要颇多深奥罢了。
“这是我父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