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绿洲酣眠,弯弓射雕兔土鼠的无忧少年。
你到底,是受了多少委屈,才强迫自己,变成了如今这样?
柳轻心没有说话。
但面对这样的翎钧,她心如刀绞,不自觉的,红了眼眶。
都道是,皇家尊荣,可又有几人明白,那尊荣,需以何等昂贵代价交换!
“嗯,若当真有那一天,咱们就养一群马,再养一群羊,晨观朝阳彩霞,暮看云卷云舒。”
柳轻心笑着答应。
她不知道,她的出现,会不会改变历史,但她全不在乎。
历史如何,与她何干?
她要的,不过是执一人之手,与一人白头。
他胜,她由衷欢喜。
他败,她伴他流离。
不过如此。
“丧气话,待我们败了,再说不迟。”
低头,见棋中残局,翎钧本能的滞愣了一下。
之后,便笑意消弭,重新认真了起来。
他不能输。
帝王自古多薄情,临朝初始,哪个不是先斩杀异己,立威于人前?
他若输了……
纵是还有西北军,怕也断无可能,再有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