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,竟无一人能说出来,自己到底算师承何人。”
翎钧一边说着,一边用右手食指,戳了戳那四枚白子,“他们没见过自己师父的真容,每次相见,那人或与几人隔一道竹帘,或以黑色布巾蒙面。”
“他们唯一知道的,是那人身体不济,时常咳嗽,有几次严重的,更是直接背过了气去。”
“那人身边,有一紫衣小童,年纪约七八岁光景,负责照料他们师父的日常起居。”
翎钧求贤若渴,自然对这些“贤者”,打听的异常细致。
他将自己的所知,悉数告知柳轻心,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些,招揽这位“贤者”的建议。
“你在燕京,也住了几年了,你可曾听说过,有平民出身的仕子,不接受权贵招揽的?”
“高中不易,仕途多艰,寒窗多年终结硕果,若换了你,你会将自己的前程,如这般,视为儿戏?”
柳轻心稍稍沉默了一下。
少顷,柳眉微颦,把目光,落到了那四枚白子上。
“以我猜测,这四人,要么受人指点叮嘱,不得领权贵招揽,以谋梧桐高枝,要么,只是某个人,故意放出来,以吸引你注意的饵食。”
说到这里,柳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