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慢的拆了开来。
“这世上,不存在没有底限的人的,夫君。”
“很多时候,你觉得寻不到或看不清一个人的底限,仅仅是因为,你找错了方向,或他的底限,低得远超了你意料。”
“就像李铭。”
“在听落尘说起,他与李素姨娘的这些旧事之前,你也觉得,他是没有底限的一样,不是么?”
蜡封碎裂。
信封里,是一个已经拆解开了的封套。
打开里面的封套,便有一枚女子尾指指腹那么大的翡翠,滚了出来。
那翡翠绿的像一泓碧波,看形状,应是个戒面。
将翡翠放到一边,柳轻心满心疑惑的,抽出了封套里的信函。
那是一张草花笺,有钱人家的小姐,才用得起。
草花笺上,是几行非常清秀的小楷。
字里行间,皆是写这信的女子,在对自己的情郎诉说思念。
柳轻心扬了扬眉,抬头,看向了坐在旁边的顾落尘。
她没有说话。
但眸子里的疑惑,却不言自明。
她不明白,这封怎么看,都是情书的信,为何会被顾落尘说成是“消息”,而且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