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翎钧跟他装可怜,她明知可继续理争,仍会选择原谅他一样。
两个相互爱慕的人,没必要,把对错看的那么要紧。
就像她师父曾说的。
若输了你挚爱的那人,你纵是赢了天下,又有何意义?
醒掌天下权,终不如,醉后小酣,那人,将你圈于臂弯。
“恩,不生气。”
“一把茶壶而已,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。”
“我还有你,需要照顾一辈子呢,可不能把身体气坏了。”
柳轻心的话,让翎钧顷刻间怒意全无。
他向前挪了下垫子,眉眼弯弯的,与柳轻心对视。
“拆信吧。”
“看看这最后一封信里,都写了些什么。”
见翎钧收了怒气,柳轻心也不自觉的,露出了温暖的笑来。
她点了点头,敲碎了最后一封信上的蜡封。
“呦,没想到,还有人跟我一样想法,打算从马匹上,赚一波儿快钱的!”
三两眼看完最后一封信。
柳轻心笑着信笺递给了坐在她对面的翎钧。
“这朱应桢,是个什么人?”
“你远房亲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