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同样有一种情感,叫忌惮。
彼时,他手中毫无底牌,自不敢用身家性命,赌朱时泽不是李家鹰犬。
而现在,从消息来看,他的嫡妻,李氏,已经死了。
李氏已死,陷害朱应桢的事,也不会再有人深究。
但不深究,不等同于,朱时泽可以置身事外。
人,最难撇去的东西,叫做看法。
有之前的那一档子事儿,成国公府的人,必然会先入为主的,将朱时泽认为是这件事的参与者,不管,他对这件事,是否当真知情。
污点这种东西,一旦存在,或者说,被人怀疑存在,就极难洗去,尤其,是在世家名门。
如果,没有一个外力,帮朱时泽一把,他,将会在之后,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遭受成国公府其他人的敌视和排挤。
以他对李铭的了解,李铭或许会借着这件事,对成国公府发难,但发难的目的,绝不会是为了,给他的嫡女报仇,或,为朱时泽主持公道。
“这次,我想保下朱时泽。”
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炭难。
翎钧决定,在朱时泽这“四面楚歌”的时候,对他施以援手。
然后,借着这个机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