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被朱时泰泼了一身脏水。
那朱时泽身上的“泥”,不就能顺理成章的,在其他人的抖落身上脏污的时候,一并掉下来了?
“为了这朱时泽,你可舍得,让你的马,受些委屈?”
有了破解之法,柳轻心的心情,也一扫之前阴霾。
她笑着抬起头,看向了坐在她对面的翎钧。
“舍得。”
之前,见柳轻心突然没了主意,翎钧便本能的低下头,自己琢磨起了办法。
此时,听她跟自己问,便是明白,她是有主意了。
慌忙抬头,见坐在自己对面的柳轻心,一脸笑意,翎钧的心,也本能的,有了些小激动。
他家娘子的小脑袋里,总会有许多,出乎他意料的奇妙谋划。
在他俩谋划,请李铭入瓮之前,他本还有些担心,她真会如她说的一般,到了燕京,遭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欺负,可现在……
那些名门小姐们,若当真敢跟她斗智,呵,她们怕是,会连自己怎么“死”的,都不知道才是!
“这法子,稍有些阴损,却胜在,能在不花银子和人脉的情况,救朱时泽出囫囵,再让成国公府,欠下你一个大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