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套这个近乎。
“如果,搅浑燕京的人,是父皇。”
“待我与轻心大婚之后,他一定会上门,跟我提他的诉求。”
想事儿的工夫,翎钧已研好了墨。
他拈起一支湖笔,举到面前,细心的捡下了笔锋上,已经脱落下来的狼毛,才以笔舔墨,在纸上,写下了一个“静”字。
“这事儿,一定是只有轻心,可以成的。”
“而且,对父皇,影响颇大。”
盯着纸上的“静”字,认真的思索了半天,翎钧深深的吸了口气,将自己手里的笔,放到了笔山上,向后,倚进了椅背上的软垫。
这软垫,是柳轻心特意使院里的婆子,帮他缝制的,依着他后背的宽度裁剪,倚上去,就像躺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。
“如果,搅浑燕京的人,是朱翎铃……”
“我就得谨慎些应对,燕京那边儿的情况,以防,被他圈进陷阱,无法抽身。”
对朱翎铃,这个被所有人骂做“怂货”,原本应是他的弟弟,他却不得不以“二哥”相称的手足,翎钧有着本能上的忌惮。
虽然,这些年,他一直跟在翎釴身边,鞍前马后,未在意,自己应有“皇子的尊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