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翎钧本就跟顾落尘有旧。
说的不客气些,是翎钧,还欠了顾落尘“债”,尚未还清。
寻常时候,他唤他顾掌柜,是不想让人觉得,自己与他关系密切,以防,落话柄于人,但此时此刻,遭顾落尘刻意挤兑,又不需避着旁人,自然在称呼上,也就省了疏远和客气。
“过奖。”
心安理得的吃着,本该是翎钧早饭的点心,喝着从他手里抢来的杯子里的凉茶,顾落尘的表情,“坚固”的一如既往。
他的朋友不多。
翎钧可以算是其中之一,当然,是那种,尚不足以使他破坏摄天门规矩的程度。
即便,他们已相识多年。
即便,他救过翎钧性命,翎钧也为他提供过藏匿躲避的处所。
“我觉得,你该尽早,回燕京去了,翎钧。”
认真的读完管家整理来的消息,柳轻心沉吟片刻,抬头,郑重地看向了与她面对面坐着的翎钧。
“怎么说?”
鲜少见柳轻心露出如此认真的表情,翎钧本能的滞愣了一下。
他知道,若非必要,柳轻心绝不会跟他表示,让他提前回返燕京,一如,他也希望,能与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