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勺这种粗活?”
拖着凳子,往她面前凑了凑,笑着捉住她的双手,送到自己唇边,趁她一个愣神儿的工夫,“用力”的亲了一口。
翎钧这突如其来的“沾便宜”,惹得柳轻心微微一愣。
继而,便脸色羞红,快速的抽回了,被他捉住的双手,嗔了他一句,“你这登徒子!”
“我本就是个登徒子。”
“从第一回见你,就成了这样。”
“这事儿,你可得时刻记在心上,一辈子都对我负责才好。”
翎钧最喜欢看的,就是柳轻心被自己逗得脸红的样子。
在他看来,这种毫不做作的娇羞,是他这辈子见过的,最美的风景。
比他年幼时候,策马驰骋于戈壁之上,仰头所见的海市蜃楼,还美妙百倍。
知论脸皮厚,自己不是翎钧对手,柳轻心干脆的放弃了“挣扎”。
“好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
索性,她都是要嫁给他,与他执手白头的,对他“负责”一辈子这种事儿,纵是应下,又有何妨?
“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儿,我就一辈子,都陪着你,对你负责。”
看着翎钧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