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未及行完的弟子礼,“扶”成了寻常拜礼。
“纸上谈兵,祸之始也!”
“他一个文官,懂什么兵略!”
抬头,不屑的睨了李虎跃一眼,翎钧便把目光,重新落回了李素脸上。
“我知你重情,想用这种手段,让我对你兄长看重。”
“此是初犯,我不与你计较,若再有下次,你也莫再来见我了。”
说罢,翎钧抬起右手,往李素的肩上,轻轻的拍了两下,“我拿你当知己,当兄弟,你这般自贬辈分,若让旁人听去,岂不要笑我无辨人之能?”
“殿下宽宏。”
“素,知错了。”
见翎钧给自己撑腰,又说当自己是知己和兄弟,李素不禁喜上心头。
忙不迭的,对他揖礼致歉。
他知道,事到这般地步,李虎跃也不敢再与他为难。
不然,断了他这唯一的一根,德平伯府与翎钧的联系,以德平伯李铭,他们父亲的狠辣,定会像昔日,以家法,乱棍打死李旌德一样,把李虎跃变成一个,对德平伯府“有用的人”。
知翎钧这条路,已无可能走通,死皮赖脸,也换不来活路,李虎跃干脆的,把主意打到了柳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