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坐了下来。
“不过是断了三根指骨,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李少爷这大老远跑来,不嫌麻烦么?”
仔细检查过李虎跃断了的指骨,柳轻心便又打了个哈欠,向后倚在了,加了软垫的椅子靠背上。
她的话,说的毫不客气。
大有一种,他若不把话说个清楚明白,就要将他赶出门去,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。
德平伯府出身的人,哪个没“长条狐狸尾巴”?
这种显而易见的事,若不问出来,反会引李虎跃怀疑。
戏,要做足。
“王妃有所不知。”
李虎跃是个精明的人。
柳轻心都能“想到”的疑问,他又怎会,不提前准备好答复?
即便,有传言说,这位准王妃,出身平凡,又长于荒郊野外,是个不懂礼数,不擅宅院之道,嫁进三皇子府,怕是连三个月都活不过的货色,但谨慎如李虎跃,又怎会不经验证,就将旁人说辞,用作自己的行事标尺?
就算退一步讲,这位准王妃,真是个不足为虑的愚人,跟在她身边的,三皇子朱翎钧,却是个连大皇子朱翎釴,都斗败下去,让其再无翻身可能可怕存在。
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