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府。”
“让十五去。”
交待完一应事宜,翎钧突然眉头紧拧的,蜷缩起了身子。
疼。
这种像是要把内脏,悉数挤压在一起的疼,让他须臾间,冷汗爬满了背脊。
“三爷!”
“三爷!”
发觉翎钧异常,围在他身边的人里,自发的走出两人,扶住了他的手臂。
再看翎钧,已是脸色惨白,连嘴唇,都泛出了乌青。
“去找孙大夫,让他尽快来。”
“把,王妃给我备的药箱拿出来,让孙大夫看,有没有堪用的。”
对西北大营医士出身的孙大夫,翎钧还是颇多信任的。
虽然,他的医术并不算精湛,在医治伤患时候,多会采用一些军中的“野蛮”法子,但就燕京这个是非之地而言,用他,多遭些罪,总比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,要来的实际。
寻常里,翎钧府上人的伤病,大都劳这位孙大夫救治,所以,听翎钧说,让去找这位孙大夫,便立刻有人,快步出门,直奔后院的马厩而去。
孙大夫住在城外,又会骑马,要找他来,只需盏茶工夫。
如果,没有那群,堵在吊桥对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