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,低声叹一句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
“袁岚,你这混蛋,怎就不能多坚持一会儿,等到我带人去救你呢……”
翎钧用细不可闻的声音,轻叹一声,让自己,坐的稍稍端正了一些。
想起四年前,他带了一众亲信,扮成劫匪模样,去劫被放逐南疆的袁氏一族囚车,满心欢喜的盘算,要把他们藏进西北大营,待将来,他站稳脚跟,便可为他们家鸣冤。
不曾料,他晚到一步,袁家囚车遭仇家屠戮,连负责押送的兵将,也被一并砍了脑袋,堆在一起,烧成了黑灰枯骨。
他分辨不出,哪具尸体,是袁岚的,又不愿让那些无名之辈,与他同享香火供奉,便使人将那些分不清谁是谁的尸体,分开埋了之后,在燕京郊外,给他堆了个衣冠冢,每逢过节,都带晴岚去扫洒祭拜。
“翎钧哥哥。”
晴岚的小脑袋,从门缝儿里探了进来。
在没外人在的时候,晴岚便会称翎钧为哥哥。
虽然,两年前,她也曾被“坏心眼”的大叔们坑骗,认死理的喊了翎钧大半年爹爹,但随着近一年来的“打击报复”,她的这段“黑历史”,早已被抹的一干二净,再也没人敢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