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嗓子,模仿起了他在树上的所见所闻。
“贱人!”
“凭什么是你!”
“去死!”
“去死!”
“去死!”
朱翎戮的模仿,让翎钧霎时变色。
脸上虽笑意仍在,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,却让人本能的,想与他保持距离。
危险。
确切的说,是极度危险。
“你爬哪棵树瞧见的?”
“是东边儿宅子,还是西边儿?”
翎钧缓步上前,从朱翎戮的手里,抽走掸子,并徒手,将其拦腰掰成了两截,丢在了地上。
看到这样的翎钧,朱尧媛不动声色的,往后退了大半步,与他拉开了距离。
虽然,以翎钧的功夫,这种微不足道的距离,只是个笑话,但论自保本能,朱尧媛,的确要胜朱翎戮不止一筹。
“西边儿!”
朱翎戮伸出双手,比划了一下方位,然后,态度认真的,回答了翎钧。
“我从马厩那边儿开始爬的。”
“踩着马厩的顶梁,上的第一道树杈。”
“那树上,有几个没摘的柿子,我瞧着应该会甜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