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只会让人笑话。
当然,寻常百姓,并不是什么热闹,都敢乱看的。
瞧沐德丰,穿戴的如此体面,过路之人,又怎会不知,他非富即贵?
于是,不多会儿工夫,唇角压着笑的人们,便纷纷散了开去,听弦坊门前的青石路上,就只剩了沐德丰这嚎啕大哭的主子和费力的爬到了他身边的恶仆。
“少爷不哭,不哭了啊!”
“咱们,咱们回府去喊武师来,砸了,砸了这倒霉铺子!”
仆侍费力的在地上坐起身来,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,往旁边,吐了两颗牙齿出来。
然后,把自己手上的血迹,往腰侧摸了摸,才小心翼翼的,掏出一块手帕,递给了沐德丰。
“便是当今陛下,也得给老爷几分薄面。”
“甭管这破铺子背后,是何人撑腰,总,总,他总得被夷为平地,便是了。”
因为少了两颗牙齿,仆侍说话的时候,稍有些兜不住风。
他恶狠狠的盯着听弦坊的门板,仿佛,恨不能把它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仆侍的话,像是又给了沐德丰从地上爬起来的勇气。
他颤抖着双腿,按着仆侍的肩膀,站起身来,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