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划,无故殒命。”
翎钧的右手食指,似乎在桌面儿上敲的更快了一些。
他总觉得,这事儿,应不似沐睿信中所写的这么简单。
在燕京这块儿地皮上,沐德丰,可是与成国公府的朱时彤,定国公府的徐岳成,魏国公府的徐维康,并称“四害”的存在。
虽然,寻常百姓并不敢在场面上,公开这么评价他们,但私下里,大家,都是心知肚明。
那听弦坊,是家有些年份的乐器铺子,近两年来,更是因为老掌柜突然辞世,掌铺的少东家,是位琴艺卓绝的琴师,而颇得世家名门出身的闺秀们追捧。
于理,一个这样的铺子,该不至于如此鲁莽的,与沐德丰为敌的才是。
除非……是那听弦坊的主人,当真如沐睿在信上说的,与朱尧媛“有私”……
不,恐不仅仅是因为“有私”,看不惯那沐德丰做派这么简单!
若他没猜错,那人,应是听到了,沐德丰说了什么,将对朱尧媛有伤的话,才忍不住,对他动了手。
不过,那人,当真只是个乐器铺子的主人么?
沐德丰虽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,却好歹也是个武勋世家出身的,再加上,有佩剑和揣着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