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,传出与人私相授受的丑闻。
他的话,说的非常含蓄,但语气,却严肃怕人。
“回父皇的话,媛儿认识。”
听隆庆皇帝口气,朱尧媛便明白,是有人,跟隆庆皇帝嚼了她的舌根。
在这种况下,失口否认,只会引隆庆皇帝暴怒,而引隆庆皇帝暴怒的结果,就是她之后的所有言辞,都会被认为是狡辩。
如今之计,最聪明的应对,就是实话实说。
当然,是避重就轻,尽可能多拉旁人下水的,实话实说。
“走动甚密?”
见朱尧媛半点儿未露慌乱,隆庆皇帝反倒有些不太敢确定了。
他稍稍拧了下眉,跟朱尧媛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算不得甚密罢。”
朱尧媛稍稍拧了下眉,似是对隆庆皇帝的说法,颇有些不悦。
“总共去过那乐器铺子三次。”
“有两次,是跟翎戮哥哥一起,一次,是跟定国公府的嫡小姐,徐婉玉,一起。”
朱尧媛“认真”的想了想,低头,扳着手指,跟隆庆皇帝“详述”起了自己前往听弦坊的三次经历。
“第一次,大抵是去年六月下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