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儿求而不得的凰鸟,心生悲切,便试着弹了这,之前总也弹不好的曲子。”
“可是聒噪的厉害了,吵了母妃安眠”
“不曾。”
李贵妃笑着走进凉亭,在之前万敬初站的位置上站定,然后伸手,将朱尧媛额角的碎发,抹到耳后。
“你琴艺精进,母妃听着欢喜,便过来瞧瞧。”
“傍晚时,你兄长使人送来消息,说是想让你明晌午,去他府上小聚。”
“我瞧翎戮课业未尽,便没急着告你知道,以防他听了去,又没了读书心思。”
李贵妃当然不信,朱尧媛所说的,是因“思恋”损毁的琴,而能奏出这般绝响。
但她没有说破。
女儿长大了,总难免会有些自己的小秘密。
只要她懂得权衡,不会因此而自毁名声或害了无辜之人,她这当娘亲的,便不该多言。
毕竟,隔墙有耳,言多必失。
“女儿知道了。”
朱尧媛颔首而立,答应了一声儿后,便不再说话。
她的心里,是有些责怪李贵妃的。
她想的是,若李贵妃不来的这么“不是时候”,她许还能,跟万敬初,多上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