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拉到了胸口位置。
“这几日,就不要想着出门去了。”
“安心在这里休养些时候,外边的杂事,我代你周全。”
说到这里,柳轻心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她是想过,要与翎钧执手相扶,只是不曾想,这一天,会来的如此仓促。
“你回来的这些日子,做了些什么,燕京这边儿,都发生了什么变化,且说与我听听。”
“依着咱们之前的谋划,使人给各世家府邸送了请柬。”
“那几人,我亲自送的。”
客套,永远都是留给外人的。
听柳轻心说,会帮自己周全外边的事儿,一向对她放心的翎钧,也不再跟她墨迹,笑着捉了她的手,抱在了怀里,才开始,原原本本的,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儿和各方的态度反应,说给了她听,“只是,我未曾想到,那日,我为了给我妹妹收拾‘尾巴’,设法使人救下的人,也就是坐在前堂的那个冰渣子,竟是断念楼的少门主,遭了沐德丰祸害的那间铺子,是其父亲,特意依着断念楼旧俗,放置在城池坊市里,给他了解世间百态的落脚之地。”
“若论武技,他应与顾落尘相仿。”
“只是,论对世道人心的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