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以凝药,吃十年汤药,将自己的血,变成能保自己儿子无虞的传说。”
“那做儿子,毫不知的,喝下了母亲端来的,用他父亲血熬制的汤后,便是如你这般,毛发皆白,眸色也变成了,明眼瞎子一般。”
“这是那药材的烈,会给服用者留下的唯一影响,并不会传给后代。”
说到这里,柳轻心稍稍停顿了一下,轻抿了下唇瓣。
伸手,从饕餮的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,弯折了几次后,放到了旁边的烛台上点燃。
一股带着些许甜味儿的药香,自那燃烧着的头发上,飘散出来,使闻到的人,忍不住两眼打架。
“那人,应该是你父亲。”
“他每晚都需忍受烈药噬心的痛苦,但为了让自己变成更完美的药,不给你留下祸患,他放弃了用罂粟镇痛,而改用了崖香。”
“喏,你现在闻到的这个,就是崖香的味道。”
天下父母心。
能为一个人,做到如此地步的,怕是,也只有当人爹娘的。
十年。
何其漫长。
与痛苦共眠,何其难捱
“三爷,我想告一天假,去给他烧些纸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