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之前的问题。
“我知那人是自愿的,并非遭你强迫。”
“你不用紧张,我只是头回见着,有人将这种法子,用于实际,心生好奇罢了。”
见翎钧并未跟自己阻止,柳轻心便知道,自己问的这事儿,他是知道的。
既然,他已经知道,又无嫌恶意思,那便是说,此时,站在她面前的这个,正捧着托盘发着呆的家伙,定会如实回答自己的问题,当然,需要自己先给出“诚意”,或者说,让其信服自己的理由。
“是我师父。”
想起那个,总喜欢拿着汤勺敲自己脑袋的糟老头儿,饕餮的眼角,泛出了浅浅的红。
那个总是把“将你这没天份的小子逐出师门”挂在嘴边,却从不旁人说他半句不好的糟老头,那个总是把他做的菜倒给野狗,却从不吝啬把各种珍稀食材丢给他练手,那个喝了酒,就坐在窗台上,盯着过路的姑娘小姐猛瞧,却一辈子没娶过媳妇儿,从不逛花楼的糟老头儿
他终究是死了。
为了他追求的厨道极致,将自己炖成了一锅汤,一锅难喝到无法下咽的汤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
说这话的工夫,柳轻心已给翎钧喂了小半碗粥,瞧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