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人子,为人兄的责任。
“待咱俩百年之后,是做个大点儿的棺材,埋一起,还是做两个小些的,并排放?”
柳轻心知道翎钧的纠结,忙笑着,跟他打了个岔,“我觉得,这事儿,咱俩得提前定好,告诉给你儿子知道,不然,他万一耳根子软,受了什么人蛊惑,给咱俩埋得不合适了,你可是想揍他一顿,都来不及了!”
“自然要做个大点儿的,埋一起。”
翎钧知道,柳轻心这是在哄他开心。
但他毫不介意,因为她的这“哄”,唇角上扬,“不仅要埋一起,还要盖同一条锦被,我把你圈在怀里的那样躺着,以免将来,我教训儿子教训的狠了,遭了他记恨,以后,都不给我上香和贡品。”
“咱俩躺一起,他祭祀的时候,总不可能为了不让我沾便宜,把棺材板撬开,对罢?”
见翎钧已开始和柳轻心说“私密话”,饕餮忙出言告退。
这两人,还真是般配。
若换了旁人,这么个“聊”法,不恼了才怪!
听饕餮告退,翎钧这早就想把他撵出去,别妨碍自己跟柳轻心“腻歪”的人,怎可能拒绝?
头也不回一下的挥了挥手,言外之意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