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便被侍卫们,当月亮般捧着,莫说被人暗算吃亏,便是一句高声呵斥,也从没有什么人,敢抛掷到他身上。
提防?
没必要的。
所有要坑害他的人,哪怕,仅仅是一个想法,都会被断念楼的杀手们,抢先除去,吩咐都不需他多一句!
“那女人走了以后,她没等你?”
见翎钧眉头紧拧,一副不知该如何作答的发愁模样,柳轻心哪里舍得,不对他施以援手?
抬头,看向万敬初,细细的分辨了一番,他的表情,然后,用极短的时间,做出了判断。
这人,没有撒谎。
或者说,根本就不会撒谎。
“没有。”
“她抱着琴,回闺房去了。”
“她尚未嫁我,我进去,不好。”
感觉到柳轻心那略带审视的目光,万敬初缓缓转头,与她对视。
她跟那些,喜欢缠着他问这问那的女人不同。
她很“干净”。
而他,喜欢与“干净”的人说话。
“你可告诉过她,你没死?”
她之前,已听翎钧说起过,她不在的这些日子,他都做了些什么,而这万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