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知错了,三爷,三爷开恩”
“三爷”
“三爷”
未给翎钧机会,把未出口的话说完,五人便磕头求饶起来。
他们磕得不遗余力,仿佛,恨不能把木制的地面儿,都凿出一个个的坑洞来。
人的皮,再如何锤炼,也不可能比地面儿更结实,只几个呼吸的工夫,五人的额头,就都磕破了皮子,殷红的血,亦顺着鼻梁,向下流淌起来。
“吵,吵,吵,大清早儿的,让不让人活了”
“你这是觉得自己子爽利了,又能再折腾一阵子了,是罢”
人未至,声先达。
少顷,柳轻心打开房门,眉头紧拧的,朝翎钧所在的方向看去。
刚才,语嫣起的时候,她其实已经醒了,只是觉得上乏力,想再懒一会儿,便没睁眼。
再后来,听语嫣跟翎钧发脾气,才是知道,有翎钧的手下,对她有了“看法”,并在清晨时候,说了对她不恭敬的话。
是人,就没几个,是愿意听人辱骂的,柳轻心当然也不例外。
只不过,在她想来,让翎钧骂那几人一顿,再罚他们几个月的银俸,也就差不多了,不曾想,翎钧竟是要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