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像是个会武技的。
可摄天门出的人,怎可能不会武技
难道,是因为她境界太高,他们这些庸人,瞧不出来
“在夫君看来,奴家竟是这么狠心的人么”
见翎钧一秒入戏,柳轻心不心中暗笑。
她缓步上前,在与翎钧只半步之遥的位置站定,仰头,与他四目相对。
“他们都是你的死忠,我怎么舍得,让他们只因一时糊涂,便丢了命呢”
眉目如画。
巧笑嫣然。
这在翎钧看来,美的令人窒息的芳华,在除了语嫣之外的,其他人看来,却犹如传说中,生长在三途河边,只为亡者绽放的彼岸花,明艳的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多谢娘子宽宏。”
戏要做足。
翎钧“如蒙大赦”的,对柳轻心露出了笑容,伸手,帮她把额角碎发,抹到了耳后。
他家娘子,总能给他制造无数惊喜。
就像这次,她明明就没打算严惩这几人,却可以,只凭几句模棱两可的言辞,引导在场众人胡思乱想,既给他做足了人,又立了威,使他的这些手下们,再也不敢非议她之后的所为。
在江南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