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数第二个节气的开始,小寒的第一天。
“我瞧着王妃,不像是个会武技的,哪曾想,她竟是个让咱们都看不出境界的高手!”
“啧,我哪知道,她是因为径直走了窗户,才没从三爷的房门儿里出来的呢!”
跟在小寒背后的,是个干瘦的少年,瞧模样,应有个十七八岁。
他不算高大,却像许多又瘦又高的人般,走路头重脚轻。
为了不摔倒,他每走上七八步远,都会停下脚步,寻找平衡,但他步速极快,跟在小寒这膀大腰圆的人背后走了半天,也未被落下。
“这事儿,以后莫要再提,霜降!”
“不管她做派如何,出身怎样,为三爷留下子嗣,便是大功一件!”
“只要三爷没说,要休弃她,她便是王府的女主人,咱们于情于理,都该恭敬对待的女人!”
经清晨时候,九叔的一顿臭骂,小寒便已明白,自己该有的立场。
只是,年幼时,遭母亲遗弃的“旧伤”,始终未能痊愈,以致现在,看到女子未嫁,就与男子关系亲密,便会本能的,对其心生排斥,甚至厌恶。
是语嫣怒斥,一语惊醒了他这“梦中人”。
那遭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