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细心的观察了起来。
“去把门关上,立夏。”
柳轻心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自己的药箱,从里面取出了装银针的盒子,打开。
她用酒,把自己的双手又擦了个遍,才深吸了口气,从里面取了银针出来,扎上了顾落尘小腿和肩膀上的几个穴位。
酥麻,自针尖位置,缓慢扩散至四周,疼痛,亦随之消弭。
“这里,什么感觉?”
见顾落尘轻轻的舒了口气,柳轻心便知道,她扎进顾落尘穴位里的银针,已经起效了。
她轻轻的戳了戳顾落尘小腿上的一处,有铁砂子掺杂其中的伤口,跟他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。”
“像,不是自己的。”
顾落尘稍稍犹豫了一下,搜肠刮肚的,想出了一句,最适合形容他现在感受的话。
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所控的感觉,让他生出了一种,似曾相识的恐惧。
上一次直面这种恐惧时,他还是个孩子。
遭生父厌恨逐出燕京,遭大雪阻路不得返乡,只得一间连门都在漏风的破庙栖身,又冷又饿,蜷缩在母亲怀里哭泣的孩子。
他的母亲,那个倾尽所有,为他遮风挡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