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扭头,她瞧见的,却是顾落尘眉头紧拧,万般不愿的咀嚼翎钧喂给他的人参切片的样子。
想顾落尘这种,寻常里,一口苦都不肯吃的人,竟也会如今天这般,为了痊愈,“自觉”的跟药材“殴斗”,柳轻心不禁莞尔。
人,果然是一种,靠“信仰”活着的动物。
只不过,“信仰”各不相同罢了。
……
给顾落尘处理完所有伤口,已是傍晚时分。
虽喝了些许盐水,柳轻心仍觉得,自己有些体力不支。
“会疼一会儿,待血液流通开,药粉里镇痛的粉剂生效,就会好了,你忍一下。”
柳轻心一边说着,一边将一条布巾,塞进了顾落尘的嘴里,以防他疼得厉害,咬烂了自己的舌头。
翎钧已点了顾落尘的穴,动,是肯定不会,但身体不会挣扎反抗,牙齿,却未必会给这个“面子”,她不想赌顾落尘的硬气,亦不打算,拆东墙补西墙,为了这么几个呼吸的工夫,卸了顾落尘的下巴。
眼疾手快的拔掉顾落尘腿上的银针,柳轻心突然滞愣了一下。
因为,顾落尘的神色变了。
他不是顾落尘。
或者说,只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