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底下,被当成了凳子的,昔日同僚尸体,“你以前,总说沐德丰那房的主子傻,下人也傻,我还不信,啧,现在瞧来,还真是,什么主子,什么下人。”
“这几个二傻子,听那倒霉催的说疯话,就颠颠儿的给他出主意,说让他赶紧出了围场去,把这事儿公之于众,不能给三爷机会,残害无辜。”
“我们几个寻思着,这疯狗,终究是咱府里跑出来的,要是撂着不管,出去咬了人,还得主子收拾烂摊子,就干脆,宰了当凳子坐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侍卫,纠结了半天,最终还是把自己的码子,放到了代表“大”的那一边儿。
他比另外两人黑,牙却比寻常人白,一张口说话,就像是刚啃了一嘴雪一般。
“豹子!”
等三人都下完了注,沐睿才嘿嘿一笑,得意的开了筛盅,给他们看,筛盅里的点数,就好像,他们刚才说的,被挂在树上的沐德纯和这三个已经变成了椅子的侍卫,压根儿不及他这一局“通吃”,来得要紧。
“你出千!”
“是千,绝对是千!”
“你这当主子,怎么上手就出千,要脸不要了!”
眼睁睁的看着,沐睿把自己押注的银子,收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