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正辞严的,拒绝了柳轻心的“邀请”。
“民,国之根本也。”
“触其生计,乃涸泽而渔,不慈。”
“将,国之栋梁也。”
“毁其英名,乃覆巢求卵,不智。”
“疆土,国之威严也。”
“我大明,幅员辽阔,然,无一撇城池无用,无一寸疆土多余!”
许是许久都未有过如此激动。
沐睿一口气说完所有,竟隐隐的,有些气息混乱。
他欲拂袖离去,却在行至门口之时,被几声鼓掌,震住了脚步。
“阿睿的赤诚,我记下了。”
雕刻着兰草图案的木门,被轻轻推开,翎钧,正一脸浅笑的,站在门口,脸色,犹带着几分大病未愈的苍白。
他是与柳轻心一起来的。
只不过,柳轻心进了房间,他,使人搬了一把椅子,安静的坐在了门外。
“三爷。”
沐睿是个聪明人,不然,也不可能,在黔国公府“苟活”至今。
此时,见到翎钧,他怎还会不明白,自己的,是刚刚经历过了一场试探?
试探。
呵,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