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吃了那点心后不多久,他们,就七窍流血,毒发身亡了。”
少年不紧不慢地说着,仿佛,那是一件,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,旁人的事。
他长得不高,肩膀,更是单薄的像个姑娘。
但此时,他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朱时泽身边,却让朱时泽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,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错觉。
“我回到燕京后,未逢良医,腿伤拖了大半年,到末了严重时,连下地行走也不能。”
“彼时,心情低落,身边可靠堪用的人也不多,便没想着,遣人去南疆,寻你家人拜谢。”
“待后来,我腿伤好了,再往南疆,你家宅子,已荒废许久,我瞧家中所剩器物,都完好无损,便当你们是搬去了别处,只得放弃了寻找。”
多年前,朱时泽遭人坑害,身陷敌围,重伤之际匿入山林,被一个猎户救起,才侥幸保住了性命。
而那位救了他的猎户,为他倾尽家财,回返燕京的猎户,便是这少年的父亲,姓钟,单名一个孝字。
“钟余,我……我不知竟……竟会是这样……我……”
得知自己的救命恩人,是因自己,而家破人亡,朱时泽顿时便有些语无伦次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