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翎钧,塞了下被角儿,眸子里,尽是不屑。
“御医院里的那些人,早已经不能算大夫了。”
“说句不中听的,怕是除了媚药和堕胎,他们也没什么擅长的事儿。”
听柳轻心这般评价一众御医,朱时泽不禁唇瓣微抿,笑了出来。
这话说的,实在是解恨!
因那群庸医误诊,把小病拖成大病,把大病拖成绝症的,各家府邸,哪个也不曾少历,若非为了瞧帝王态度,谁还找他们瞧病?
索性不过是白花几两银子,就能趁机“揣测”一番君心,哪家府邸,也不差这点儿,打赏下人都不够的银子,再说,当真要治病,不还有燕京的各大医馆么!
“倒也不尽然。”
“打着补品幌子的毒药,做的也堪称一绝。”
“你瞧,这临走时留下的慢性毒药,做的多精致?坚持吃上个两三年,大罗神仙下凡,也休想救得了!”
柳轻心显然并没心思陪朱时泽,笑话那群庸医。
她深深地吸了口气,伸手,从床头的小柜子里,摸出一只手掌大的,楠木掐金丝珐琅小盒,丢到了她面前的小桌上,示意朱时泽自己打开来看。
“三爷的伤,赶得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