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若是以前,听李渊茹这么说,朱时泽一准儿会觉得,她是在收买拉拢他的手下人,以便监视自己。
但现在,心境不同,同样的做法入了他眼,他也只觉得,这是李渊茹温柔大方,体恤下人的表现,连带着,自己在给周吩咐的时候,也压低了调子。
木屋本也没多大。
这里间,更是在放了一张床之后,连个妆台都无处安置。
三个火盆熊熊的烧,不多会儿,执手对望的两人,便都额头上冒了细汗出来。
“那个……时泽,你觉不觉得,这屋里,有些热?”
朱时泽一向谨守礼法,对此,李渊茹最是清楚。
这会儿,在这么小的一个屋子里,一门一帘之隔的外间,又都挤满了男性下人,脱衣裳,哪怕只是比甲,也是万万不能的。
所以,她只有跟朱时泽建议,熄灭一两个火盆,让屋子里,不那么热得厉害。
“我瞧着你也热。”
一个不擅甜言蜜语的人,便是绞尽脑汁,试图学着旁人的样子,说着旁人说过的话,也只会使人听得懵懂,甚至匪夷所思。
他本是想告诉李渊茹,他心悦她,只看着她,便觉心中温暖,奈何,话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