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她听了之后,非但不恼,反突然笑了起来,而且,还是那种,非常开心的笑。
柳轻心为什么笑,她没说。
翎钧也没敢,自讨没趣的跟她问。
但此时,突然又听李岚起作死的引了有关李江雪的话题出来,翎钧只觉得自己心里,“彭”的一声,仿佛,是有什么弦儿,被突然绷断了开来。
若非需要假装重伤卧床,翎钧真是恨不能立刻蹦起来,给李岚起这讨人嫌的家伙一记耳光。
但他不能。
然,不能动手打人,不代表,也不能把李岚起记到自己心里的那“小本儿”上,择日再报。
李岚起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,本只被翎钧和柳轻心打算,用作拖缓德平伯府步伐的他,竟因一句不该说出来的话,地位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一念生。
一念死。
“岚起只知,那位嫡妹做事疯癫,毫无闺秀涵养,父亲悦擅武之人,一向对她包容颇多,闻她不惜名声的胡闹,也只是将其遣出伯府,使其在外另置宅院居住,免其他嫡女遭其教坏,而未将其于家族除名。”
“不曾想,她竟不知悔改,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,置伯府美名于刀锋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