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,来“摆平”这事儿。
然,柳轻心知道,那些打这主意的人,这次,是彻底的打错了算盘。
在西北大营长大的翎钧,从不把他们所谓的下人,当成下人对待。
虽然,在明面上,他们都唤翎钧“三爷”。
但心下里,翎钧,从来都只当他们是兄弟姐妹,比他的那些,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,更亲近,更值得信赖的,兄弟姐妹。
听柳轻心把话说到这份儿上,翎钧怎还会不明白,她想到了什么?
若非柳轻心提醒,他怕是,要到见了初一尸体,才会明白,自己是犯了多愚不可及的错。
“多谢。”
翎钧鲜少对人说“谢”字。
但此时,为了初一,他却是认真又郑重的,对已经站在了柳轻心身边的语嫣,低眉垂目的,行了个抱拳礼。
“不用,不用,这么点小事儿,哪就至于,要这般客气了!”
面对翎钧这突如其来的客气,语嫣反不适应了。
她习惯了跟这个,她极不喜欢的“病秧子”姐夫斗嘴死掐,这会儿,突然见他变了个人似的,哪还好意思,使寻常时的态度,戏谑于他?
谁,都有自己要紧的人,甘愿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