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的十五,该比咱们晚到片刻,待咱们把人绑了,刚刚好,来得及跟他们兴师问罪。”
“我倒要瞧瞧,魏国公会不会,拼上自己大半辈子英明和魏国公府的立足之本,包庇个犯法私逃,还欲离间三皇子府跟魏国公府关系的逆子。”
“哦,对了,别跟那徐维康客气。”
“甭管他说什么,做什么,先揍上一顿,介时,若有人问询,便说是他反抗所致。”
想起顾落尘跟她告诉的,徐维康曾对语嫣动过的腌臜心思,柳轻心又本能的抿紧了唇瓣。
彼时的语嫣,还是个八岁的孩子。
就算她因常年修习武技,身体较寻常姑娘发育的早,也总不可能,像个成年女子。
连个孩子,都不肯放过的畜生,岂能轻饶!
“多往脸上招呼,掉几颗牙,断个鼻梁什么的,都不当事儿,别出人命就行。”
柳轻心稍稍想了一下,末了,又给众人补上了一句吩咐。
恶人,永不可能只为恶一次,就金盆洗手。
语嫣,应只是侥幸,自他魔爪下逃脱的一个,其他人呢?
总不可能,所有人,都如语嫣般幸运。
以前,她师父常说,医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