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给初一的嘴里,塞了一片炮制过的人参,掩了下斗篷的边角,柳轻心才重新站直了身子,回头,看向了茶隼。
此话,若非自茶隼嘴里说出,柳轻心怕是,非亲见不可能置信的。
以罂粟为主料,调制熏香,通常是用给重伤垂死之人,为其减轻临终痛苦的,因那人,确无可能再有生还希望,而不需顾忌,罂粟的致幻和成瘾,会给其“余生”,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负担。
可徐维康,一个无病无伤的大活人,魏国公府的嫡少爷……
总不能说,他是有什么隐疾,离不了这东西罢?
若他当真有什么隐疾,非此方无法缓解,哪可能,还会成了燕京“四害”之一,毁了那么多无辜姑娘!
“详情不知。”
茶隼不知该如何,跟柳轻心描述他的所见。
他觉得,那有些脏,说给她听,会污了她的干净,便索性沉默了下来,硬憋着,一言不发。
这种事,还是待回了德水轩,跟顾落尘禀报,由顾落尘思量斟酌,再定如何处置,是否告知为上,毕竟,他是门主,寻常里,与这位夫人,也算得上熟络。
……
约莫又等了两盏茶工夫,立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