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,跟你把误会说清楚,便是让我被发配西北从军,或砍头示众,我也觉得值了。”
说罢,徐维康突然低下头去,打开腰间的皮口袋,用他那鲜血淋漓的双手,在里面仔细翻找了起来,仿佛,完感觉不到疼痛。
突然,他的眸子亮了一下。
“找到了!”
“你的!”
徐维康笑得像个孩子,手里,掐着的一支簪子,样式和颜色,都与顾落尘拼了命,才抢回来的那支一模一样。
“我知,这是你家人给你留的唯一念想。”
“便使人做了个一样的,把他跟你骗走的,偷偷调换了。”
“上次,你来找我算账,进门就摔砸个没完,我没得着机会给你,这会儿,可算是有了机会,物归原主了!”
顾落尘只说,他跟语嫣解释,那人是想把她卖了,并没有说,语嫣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,做了什么。
或许,连顾落尘也不知道,语嫣,还曾跑来燕京,跟徐维康算过“账”,或许,语嫣并不像顾落尘认为的那样,已不记得徐维康这个人。
簪子是语嫣的,让其再留在旁人手里,显然是不合适的。
于是,柳轻心便在片刻犹豫之后,伸了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