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会给,如果给不起,我可以去偷,去抢,去骗,只要,只要你开心,只要,只要我做到了之后,你会笑。”
徐维康依旧点头,脸上,带着只让人瞧着,就忍不住心酸的,“幸福”的笑。
他从不会拒绝“他的语嫣”。
不论是以前,还是现在。
不管是对,还是错。
不念是能令他岁月静好,还是会使他碎尸万段。
绝无例外。
“那熏香,不要再用。”
“若疼得厉害,就吃一粒这个,每日,不得多于三次。”
再次打开腰间荷包,取了一只青瓷小瓶,递给茶隼,着他转交徐维康。
一个爱得如徐维康般卑微的人,无疑,是令人唏嘘的。
看着他,柳轻心便本能想起了,自己前世的师父。
只不过,她师父有自己坚守和底限,没像徐维康这么疯狂,亦足够幸运,未遭朱时彤那样的恶友教唆,毁了心智。
“你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开心的用衣袖垫了染了血的手,自茶隼手里接了青瓷小瓶,徐维康如获至宝般的,将其攥紧在了手心里。
瞧样子,怕是只恨不能将其供起来,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