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出了院子,于风中策马,便是感觉到了刺骨。
不会武技,果然还是吃亏。
扭头,看了一眼同行的其他人,见他们个个都比自己穿的单薄,却无一人,如她这般紧绷瑟缩,牙齿打架,柳轻心不禁在心里,暗叹了一句。
彼时,顾落尘说她“年纪大了,练不了武技”,让她着实受了不小打击。
但她本就不是个,肯随随便便低头的人,加之,又总能瞧见旁人会使武技的便利,以致对习武这事儿,至今,也未能舍了“执念”。
就算,成不了高手,能用来强身健体,让身子不这般畏冷怕热,也是好的。
柳轻心碎碎念了一句,往立夏的身上蹭了蹭,便把自己的注意力,转回了如何给徐维康接续手臂上。
初一的伤,看起来重,其实,并不难治,摒除驱祛未必会沾染的,罂粟熏香的劣性不计,需要的,仅是接骨之后的卧床静养。
茶隼说,他的腿像是被石碾轧过,其实,可以算是误判。
可徐维康的情景,却是不同。
他常年沉浸于罂粟熏香的烟气,以缓解暗伤给自己造成的疼痛,成瘾,已是毋庸置疑。
虽然,他的那条,被茶隼斩下的胳膊,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