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幻觉,帮他免遭了这正骨之痛。
给初一的双腿绑好夹板,柳轻心便快步绕到了他的上臂位置,捡了他的手起来,细细的检查了一番,他手心处,被木椿贯穿的创口。
“布巾和酒。”
沉吟片刻,柳轻心从布囊上,取了几根银针出来,扎到了初一的手腕上,然后,接了立夏递给她的布巾,往酒碗里蘸了一下,给初一擦拭起了伤口和伤口周围的皮肤来。
她动作很快,优雅的,宛若行云流水。
若给不知内情的人,看了她的神态动作,定会觉得,她这是在作画,而非,在手染殷红的,帮人治疗伤患。
初一的手被木椿贯穿,断骨自不可免。
柳轻心趁着他仍受罂粟熏香影响,用银针给他封了穴,以银刀划开周边皮肉,将碎骨渣细心挑出,把余骨拼对妥善了之后,又使羊肠拈就的细线,给他把皮肉重新缝合,上药,附以夹板,用布带绑扎。
两条腿。
两只手。
连臂上的,遭麻绳绑缚所留的破皮青淤。
柳轻心只用了一刻钟不到,就将初一身上的伤,料理完备,开始用立夏倒在了盆里的酒,清洗起双手上的血污来。
简单的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