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坏就惯坏罢,反正,又不是什么,需要搬出去让人欣赏分享的东西,谁也瞧不见的事儿,纵是想笑话,也没有根据。
柳轻心这般想着,便又垫起了脚,把唇瓣,轻压上了翎钧的脸颊。
翎钧的法子,其实不难想到。
它很符合这个时代的立场,也对盘锦和初一两人的感情,不无考较。
先单独见冬至,跟他责备,他的两个妹妹,都已经到了适婚年纪,而他这做人兄长的,却只整天跟着翎钧东奔西跑,疏于顾,引冬至内疚。
介时,以冬至的性子,定会跟她表示,自己糊涂,对不起已故爹娘,然后痛哭流涕的跟她恳求,让她帮衬费心,多端详思量,一双妹妹的归处,而她,就顺势答应下来,把盘锦和兰溪的亲事,拦到自己身上。
再去单独见盘锦,跟她转达“冬至的意思”,并“顺便”跟她问询,有没有钟意的人。
盘锦是个胆小易羞的丫头,听她问询,有没有钟意的人,定会矢口否认,而她便可趁着这机会,跟她追问,想找个什么样的人,做余生托付。
凡是人,听人跟自己问,喜欢什么样的情景,又不问详情的,大都会说些许真话。
她听了盘锦的,参照了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