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你做了几粒药丸,存在了冬至那里。”
“你若着实难受的厉害,就跟他讨要,不用端着面子,让自己平白遭些没意义的罪。”
见柳轻心准备走了,又回转身来,跟自己说话。
徐维康不禁一喜,忙不迭的点头答应。
在他想来,这定是“他的语嫣”放不下他,又恐归去的晚了,遭翎钧责备,才不得已而为之。
她果然还是对他有意的。
只是无奈,已得了帝王赐婚,不日,将嫁三皇子为妃,处境,由不得她随心所欲罢了。
……
半夜时候,徐维康当真如柳轻心所料般的,发起了高烧。
冬至依着柳轻心说的,使布巾给他蘸了酒擦拭额头和脚心,仍眼见着,他烧的身都泛起了浅红,怕得不着及时救治,给他烧出个好歹来,不好交待,只得“冒死”敲响了翎钧的房门。
那终究是他们家三爷的娘子,他们家王妃。
为了别家男子,半夜喊她起身,又不知会他们家三爷知道,这于规矩不合。
虽然,耽误他们家三爷歇息,有可能遭他事后“报复打击”,但若是,不知会他知晓,就径直去唤了他们家王妃,哪怕是,就不仅仅是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