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这“登徒子”,也是有自己“原则”的!
“那个,听冬至说,那徐维康,烧的厉害,使酒擦也没什么效用,如今,已是烧的整个人都变了色了,你,那个,是不是需要去给他瞧瞧?”
这世上,最快速有效的,缓解尴尬的法子,就是转移话题。
而于此道,翎钧明显尚算精通。
“啧,瞧我这脑子!”
“没你提醒,险把他给忘了!”
经翎钧这么一“提醒”,柳轻心才是记起,彼处,还有个等着她施治的人。
顿时,便再也顾不上跟翎钧斗嘴审问,急急的扯了自己衣服的下摆,使其平整无痕,唤立夏拎了她的药箱,直奔徐维康暂居的房间而去。
……
语嫣召集够了顾落尘吩咐的人手,带回德水轩,却得知,需同这些人一起,急往南疆打探消息,而非去魏国公府别院,驰援柳轻心。
对此,她虽心有疑惑,想跟顾落尘问询,却是在遇上了他的冰冷目光后,本能的把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顾落尘的这种目光,她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了。
上一次见,应是在多年前,他们的师父,死于他手,他背着师父的尸体,住进门主寝殿,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