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丫头的婚配之事,被意外的捅到了她这里,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毕竟,由她帮忙参谋权衡,可比交给冬至这不靠谱儿的兄长,要得天时地利的多。
“待回去房里,我罚他跪鸡毛掸子,还不兴把鸡毛儿压趴下的那种。”
扶柳轻心坐回凳子,立夏以一句俏皮话儿,缓解了屋子里的尴尬。
冬至,终究是她夫君。
再多不好,也是她甘愿以余生执手白头的人。
对他,她只能维护,不论对错,不问因由,不较得失。
他荣,她伴其行前程似锦。
他辱,她陪他共千夫所指。
无怨无悔。
一如,她昔日许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