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皆需代价。
魏国公徐邦瑞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,经历了无数人生起伏,自不会,连这个道理都不懂。
面对柳轻心这明言着跟他讨要好处的人,他的巧舌如簧,压根儿没有用武之地。
这让从没在与人应对上吃过亏的魏国公徐邦瑞,有了一种“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”的抑郁,可纵是抑郁,他也没得选择,只能硬着头皮把脖子伸出去,瞧对方,是打算放自己多少血。
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他当年,怎就失心疯了般的,得罪了这么一个煞星!
对,就是煞星!
这泼皮凶蛮不讲道理的德性,分明就与那三皇子,如出一辙!
等等,与三皇子……
魏国公徐邦瑞突然愣了一下,继而,便想到,柳轻心会有今日表现,极可能,是得了翎钧的教训和授意,也对,她再如何聪慧,也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寻常女子,何来的胆量和底气,与他这武勋国公应对?
若当今圣上的一纸赐婚,就能让个寻常女子,变化如斯,那这大明朝,可得平白出多少巾帼!
“三皇子府不缺钱。”
做这种地位不对等的“买卖”,都讲究个漫天要价,落地还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