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圣手医天下,可不仅仅是医残病伤患,还要能医得了人心。”
“可这人心,又哪里是那么好医的?”
听李岚起跟自己“慰问”,柳轻心苦笑了一下,然后,面露苦闷的叹了口气,把目光,转向了旁处。
“都道是,养不教,父之过,那受恩之人的父亲,亲见其恩将仇报,犹视若无睹,我区区医者,母族又非世家名门,能耐人何?”
沉默。
德平伯李铭自然知道,柳轻心这是在说他教子无方。
可他细心琢磨了半天,仍觉毫无头绪,故不知该如何作答,才能将自己从这难听的责备里,摘个清楚明白。
李岚起知道,柳轻心这是在暗指李虎跃,拟助他“扫平承爵障碍”,故不敢聒噪多言,引德平伯李铭,他狡若灵狐的父亲怀疑居心。
而柳轻心,这本就极擅揣度人心的人,一早儿就准备好了,要放长线,钓大鱼,又怎会是个,耐不住寂寞的抛钩人?
茶水喝尽,就有侍立于旁的止水添斟。
点心吃完,就有等候在侧的盘锦更换。
直待后来,德平伯李铭着实被茶点塞满了肚子,半口茶都喝不下了,不敢坐回坐回座位的李岚起,腿都酸了,柳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