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换成了官窑制的鱼跃龙门浮雕镂空盏。
规制这东西,说起来繁杂,但真正到了用时,却是能给人省去诸多口舌,且更显含蓄。
当然,更重要的是,有些事儿,一旦以言语说出了口来,总难免落人话柄,若被有心人听了去,更是会在不定什么时候,成了伤己的利器。
而规制所表的态度,却不一样。
因为主人家什么都没说,客人便只能按自己意愿猜度,然既是只凭自己意愿猜度的,自也就不可能强按到主人身上,让主人去背这“无妄的黑锅”。
之前,柳轻心只觉得,这些各式各样的器物规制,麻烦的厉害,尽是些白耗工夫的花架子,直待后来,翎钧当故事般的,一样样的把其中内涵,悉数讲给了她听,她才是蓦地,对这些东西,生了兴趣,而兴趣这种东西,又偏偏是最能激励人学习的,如此一来二去,柳轻心愣是只用了三天不到的工夫儿,就把这衣着穿戴和日用器物的规制,都给学全记熟,能学以致用了!
“王妃妙算,岚起,的确家有贤妻。”
柳轻心的话,让李岚起本能的滞愣了一下,继而,便低垂下了脑袋。
李岚起与他的嫡妻,是得其父,德平伯李铭与人指腹为婚的竹马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