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之前时候,他听从了柳轻心的建议,把一些准备,尽可能的往前提了一些,不然后果恐不堪设想。
常言道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这德平伯李铭,倒是够仔细了。
还不是一样,阴沟里翻船,栽在自己人手上?
所以说,有些脏事儿,还是只烂在自己一个人肚子里就好,再信任的人也没必要分享。
就算退一万步说,那人拧死也不肯背叛,连累人家,也总是有些不合适。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以德平伯李铭的性子,就算要下手,也觉不会挑近期。”
“他就是只下死口的狐狸。”
“在没确定,需要咬死几人,是不是确切的能咬死人之前,绝不会轻易动口。”
揪着翎钧的衣袖,让她也在小榻上坐了。
柳轻心便端着他的药捣子,继续辗磨起了药来。
思考问题的时候,她喜欢碾药。
这能让她冷静,即便之前,他跟翎钧对弈的时候,也会这么做。
接下了她的“好意”之后,德平伯李铭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他会试探。
不止一次的试探。
即